萧芸芸承认，沈越川踩中她的软肋了。

沈越川以为她醒了，心下一惊，下意识的看过去还好，她只是在说梦话。

任由事情发展下去，她接下来的大半辈子，会彻底被这件事毁了。

此刻，她就这样趴在床边，他几乎可以想象出她是怎么度过这个晚上的，那种不安和担忧，在得知她的右手无法康复后，他也经历过。

她被吓得瑟缩了一下肩膀，挤了一点牙膏在刷牙上，边刷牙边在心里吐槽沈越川。

正想着，洛小夕的手机响起来，屏幕上显示着沈越川的名字。

沐沐，康瑞城儿子的小名。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这一刻，那股缠绕在他心头的烦闷终于消失殆尽，他就像终于尘埃落定达成所愿，比任何时候都平静满足。

曾经有人说过，想要击败陆薄言，就要先搞掉沈越川，这相当于砍了陆薄言一只手臂。

“芸芸，还有一件事，我刚才忘记告诉你了。”

她出车祸之前，沈越川对她的罪状可以列出一箩筐好吗！

印象中，沈越川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干脆的答应她一件事情了。

“谢谢。”萧芸芸指了指身后的Panamera：“去哪儿，我可以送你。”

沈越川和萧芸芸互相喜欢，她早就看出端倪，所以迟迟不敢公布沈越川的身世。